动上前,把几具尸体也从路上拖开。

车队也在他们的拖攥中继续前行。

突然间,一具尸体身下突然冒出一个小孩子,几乎是瞬间就抱住那个埋头拖动尸体的汉子,一口死死咬住了他的脖子,瞬间,鲜血飞溅得老远,路过的萧君泽无端遭了麻烦,一缕温热的鲜血就这样飞溅到他脸上、衣襟上。

“放肆!”一名卫卒大怒,拔起长戟,便要将那孩子连人一起捅穿。

萧君泽皱眉道:“住手!”

……

叫住了卫卒,萧君泽花三分钟处理了这个意外,简单说,就是两拔在商路上赚“外快”的村民抢劫了几个路过的外乡人,又因为分赃不均匀打了起来,那个咬死了仇人的孩子,就是这几个外乡人里唯一活下来的。

“罪者发配六镇为奴,”冯诞不想太搭理这些小事,但看在君泽的面上还是处理了一下,“至于那小儿,把乡人财物还他,托人送他回家。”

不过,这几个遇到意外的外乡人,财物居然只是几件麻衣、三尺丝绢、十几个麦饼。

萧君泽看着那小孩子拿着这点东西,抬起头。

他满脸鲜血,看不清模样,但那眼睛却是剔透的蓝眸,溢满了杀气。

“羯人?”冯诞看了一眼,“居然有未被杀尽的羯人,难怪了。”

羯人石勒曾经建立起后赵政权,后赵被冉魏所灭时,冉闵杀光了几乎所有羯人,不但蓝眼睛的一个没逃掉,甚至有些高鼻深目的汉人也被一起杀了。

“走吧。”冯诞也只是多看了一眼,便让人上路。

萧君泽看了那孩子一眼,本想给他一点钱,但他并没有铜钱,于是顺手将手上的一把雕刻零件的小刀丢到他面前。

乱世之中,刀比钱有用。-

一番车马劳顿后,一行人在五月初来到了北魏的旧都平城。

平城,后世名为大同,是一块位于太行山以北的狭小盆地,在北魏初立国之时,都城平城几乎是天选之地,很好地均衡了鲜卑往北掌控草原,往南控制淮河以北大片土地。

但在百年后,草原上柔然已经归服了北魏,无力翻盘,南边的汉人也在三长制、均田制的推广下,完全纳入了北魏的统治,再想越过淮河,图谋淮河以南的南朝,平城这个位置,便显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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